法律研究

法律實務 | 淺析2019年外商投資准入政策新變化

作者: 李繼志、芮典 類別: 法律研究 2019.07.03

2019年6月30日,國家發改委聯合商務部共同發佈《外商投資准入特別管理措施(負面清單)(2019年版)》(發展改革委、商務部令2019年第25號)、《自由貿易試驗區外商投資准入特別管理措施(負面清單)(2019年版)》(發展改革委、商務部令2019年第26號)(“19版負面清單”)及《鼓勵外商投資產業目錄(2019年版)》(發展改革委、商務部令2019年第27號)(“19版鼓勵類目錄”),均自7月30日起施行。

19版負面清單主要在服務業,採礦、製造及農業,自貿試驗區部分試點產業三大方面作“減法”,全國性負面清單條目由48條減少至40條,自貿區負面清單條目由45條減少至37條。總體而言,全國性及自貿區負面清單對外資准入限制進一步減少。

19版鼓勵類目錄分為“全國鼓勵外商投資產業目錄”和“中西部地區外商投資優勢產業目錄”兩個部分,從形式上而言,通過一份檔發佈全國鼓勵類外商投資產業目錄和中西部優勢產業目錄,取代了以往通過不同檔分別發佈的做法,政策發佈更為統一便利,也更便於公眾查閱;從內容上而言,19版鼓勵類目錄對現代農業、先進製造、高新技術、節能環保、現代服務業等領域進行了增加及修訂,進一步拓展了鼓勵外商投資領域,並加大了對中西部外資產業轉移的支持力度。

 一、主要變化

1、負面清單主要變化

全國及自貿區負面清單均有變化的內容

產業

領域

18版內容

19版對比及說明

採礦業

石油和天然氣開採及開採輔助活動

石油、天然氣(含煤層氣,油葉岩、油砂、葉岩氣等除外)的勘探、開發限於合資、合作。

已取消該類限制。

有色金屬礦和非金屬礦采選和開採輔助活動

禁止投資鎢、鉬、錫、銻、螢石勘查、開採。

禁止投資稀土勘查、開採及選礦。

禁止投資放射性礦產勘查、開採及選礦。

禁止投資稀土、放射性礦產、鎢勘查、開採及選礦。

已取消對鉬、錫、銻、螢石勘查、開採的相關限制。但對於鎢礦選礦的投資已由“未規定”調整為“禁止”。

製造業

其他製造業

禁止投資宣紙、墨錠生產。

已取消該類限制。

電力、熱力、燃氣及水生產和供應業

管網設施

城市人口 50 萬以上的城市燃氣、熱力和供排水管網的建設、經營須由中方控股。

城市人口50 萬以上的城市供排水管網的建設、經營須由中方控股。

已取消燃氣、熱力管網的建設、經營須由中方控股的限制。

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業

水上運輸

國內船舶代理公司須由中方控股。

已取消該類限制。

資訊傳輸、軟體和資訊技術服務業

電信

電信公司:限於中國入世承諾開放的電信業務,增值電信業務的外資股比不超過 50%(電子商務除外),基礎電信業務須由中方控股。

電信公司:限於中國入世承諾開放的電信業務,增值電信業務的外資股比不超過 50%(電子商務、國內多方通信、存儲轉發類、呼叫中心除外),基礎電信業務須由中方控股。

已取消對國內多方通信、存儲轉發類、呼叫中心3項電信業務外資股比的限制。

水利、環境和公共設施管理業

野生動植物保護

禁止投資國家保護的原產於中國的野生動植物資源開發。

已取消該類限制。

文化、體育和娛樂業

電影製作、發行、放映

電影院建設、經營須由中方控股。

全國負面清單單獨變化的內容

文化、體育和娛樂業

文化娛樂

演出經紀機構須由中方控股。

已取消該類限制。

自貿區負面清單單獨變化的內容

農、林、牧、漁業

漁業

禁止投資中國管轄海域及內陸水域水產品捕撈。

已取消該類限制。

製造業

印刷業

出版物印刷須由中方控股。

已取消該類限制。

2、鼓勵目錄主要變化

產業類別

較17年版修訂/增加內容

農林牧漁業

綠色、有機蔬菜(含食用菌、西甜瓜)、幹鮮果品、茶葉栽培技術開發、種植及產品生產。(修訂“茶葉栽培技術開發及產品生產”表述)

增加:高產高效青貯飼料專用植物新品種培育及開發。

增加:釀酒葡萄育種、種植、生產;啤酒原料育種、種植、生產。

增加:森林資源培育(速生豐產用材林、竹林、油茶等經濟林、珍貴樹種用材林等)。

增加:畜禽標準化規模養殖技術開發與應用。

防治荒漠化、水土保持和國土綠化等生態環境保護工程建設、經營(修訂“防治荒漠化及水土流失的植樹種草等生態環境保護工程建設”表述)

製造業

安全高效環保飼料及飼料添加劑(含蛋氨酸)(增加“動物促生長用抗菌藥物替代產品開發、生產”表述)。

增加:生物乙醇(不含糧食轉化乙醇)的開發、生產。

增加:嬰幼兒谷類輔助食品。

增加:針對老齡人口和改善老齡人口生活品質的營養保健食品、食品添加劑和配方食品的開發、生產。

增加:烘焙食品(含使用天然可哥豆的巧克力及其製品)、方便食品及其相關配料的開發、生產。

增加:森林食品加工。

天然食品添加劑、調味品、發酵製品、天然香料新技術開發、生產。(修訂刪除:“天然香料新技術開發與生產”表述)

增加:無菌液態食品包裝材料的開發、生產。

製造業

採用編織、非織造布複合、多層線上複合、長效多功能整理等高新技術生產輕質、高強、耐高/低溫、耐化學物質、耐光等多功能化的產業用紡織品。(修訂“採用非織造、機織、針織及其複合工藝技術的輕質”表述)

增加:採用先進節能減排技術和裝備的高檔織染及後整理加工。

增加:廢舊紡織品回收利用。

增加:林業三剩物,“次、小、薪”材、廢舊木材和竹材的綜合利用新技術、新產品開發、生產,木竹材生產污染控制治理、細微顆粒物減排與粉塵防爆技術開發與應用。

增加:高碳α烯烴共聚茂金屬聚乙烯等高端聚烯烴的開發、生產。

增加:差別化、功能性聚酯(PET)的連續共聚改性[陽離子染料可染聚酯(CDP、ECDP)、堿溶性聚酯(COPET)、高收縮聚酯(HSPET)、阻燃聚酯、低熔點聚酯等],熔體直紡線上添加等連續化工藝生產差別化、功能性纖維(抗靜電、抗紫外、有色纖維等),智慧化、超模擬等差別化、功能性聚酯(PET)及纖維生產,腈綸、錦綸、氨綸、粘膠纖維等其他化學纖維品種的差別化、功能性改性纖維生產。

工程塑料及塑膠合金:6 萬噸/年及以上非光氣法聚碳酸酯(PC)、聚甲醛、聚苯硫醚、聚醚醚酮、聚醯亞胺、聚碸、聚醚碸、聚芳酯(PAR)、聚苯醚、聚對苯二甲酸丁二醇酯(PBT)、聚醯胺(PA)及其改性材料、液晶聚合物等產品生產。

修訂刪除:“均聚法聚甲醛、聚苯醚及其改性材料”。

增加:氫燃料生產、儲存、運輸、液化。

製造業

增加:大型、高壓、高純度工業氣體(含電子氣體)的生產和供應。

高效、安全、環境友好的農藥新品種、新劑型、專用中間體、助劑的開發、生產,以及相關清潔生產工藝的開發與應用、定向合成法手性和立體結構農藥生產、乙基氯化物合成技術。

修訂刪除:“助劑的開發與生產,以及相關清潔生產工藝的開發和應用(甲叉法乙草胺、水相法毒死蜱工藝、草甘膦回收氯甲烷工藝技術)”。

增加:疫苗、細胞治療藥物等生產用新型關鍵原材料、大規模細胞培養產品的開發、生產。

增加:新型藥用包裝材料與技術的開發、生產(中性硼矽藥用玻璃,化學穩定性好、可降解,具有避光、高阻隔性的功能性材料,氣霧劑、粉霧劑、自我給藥、預灌封、自動混藥等新型包裝給藥系統及給藥裝置)。

刪除:新型光生態多功能寬幅農用薄膜開發與生產。

增加:生物可降解塑膠及其製品的開發、生產與應用。

增加:新型光生態多功能寬幅農用薄膜、無污染可降解農用薄膜開發、生產。

光學性能優異多功能風擋玻璃。增加修訂限制條件:光透射率≥70%。

增加:藍寶石基板研發和生產

增加:可生物降解樹脂基複合材料、增材製造用樹脂基複合材料、醫用及康復用複合材料製品。

刪除:利用新型幹法水泥窯無害化處置固體廢棄物。

增加:利用新型幹法水泥窯、燒結牆體材料生產無害化處置固體廢棄物。

刪除:直徑 200mm 以上矽單晶及拋光片生產。

製造業

增加:鋰電池電極用鋁箔,電解銅箔,大斷面、複雜截面鋁合金型材料、輕金屬複合材料。

增加:符合稀土新材料要求的稀土高端應用產品加工。

刪除:節鎳不銹鋼製品的製造。

增加:機器人及工業機器人成套系統,機器人專用高精密減速器、高性能伺服電機和驅動器、全自主程式設計等高性能控制器、感測器、末端執行器的開發與製造。

增加:葉岩氣裝備製造。

增加:土木工程結構防震減災裝置製造。

增加:土壤污染治理及修復設備製造及質檢測儀器設備。

增加:“林業設施設備製造:苗木花卉智慧溫室、精准灌溉、施肥、育苗等設備,苗木幹徑葉根系徑流、種子活力、土壤養分等分析儀器,大功率(240KW)林地作業底盤及其配套機具,多功能整地、植樹、撫育、採伐、集材等中小型機,困難立地造林機械,林地剩餘物收集、打捆、木片、粉碎及其綜合利用機,大中型植保與施藥噴霧機,小型精准施藥裝備或仿生施藥機器人,林木毬果採集、油料果實收穫機,大中型樹木移植機、灌木平茬裝備、高效剪枝設備,林木蓄積量快速測量設備。”

增加:“木材加工設備製造:快速色差識別技術設備,快速實木板材量尺設備,快速結疤檢測設備,實木表面缺陷檢測設備,鋸木制材成套裝備技術,人造板材表面缺陷快速檢測設備、線上品質分級設備,旋切單板品質線上檢測設備,實木傢俱漆膜打磨粉塵處理設備、智慧打磨機器人,多色自動切換噴漆機器人,傢俱包裝、裁切、堆垛機器人,板式傢俱板件快速分揀設備,傢俱製造智慧倉庫。”

增加:“林業災情監控設備製造:林區快速救援裝備、高精度導航定位設備,無人機火情、災情監測預警設備,滅火、除蟲設備。”

增加:生物醫藥配套耗材生產設備研發、製造。

增加:高新太陽能電池生產專用設備製造及二氧化碳捕集、利用、封存與監測設備製造。

刪除:污染土壤修復設備製造。

增加:餘熱余壓余氣利用設備製造。

增加:鋼鐵、造紙、紡織、石化、化工、冶金等高耗水行業節水工業設備製造。

增加:核反應爐主工藝設備設計、研發和製造。

製造業

修訂:達到中國第六階段污染物排放標準的發動機排放控制裝置。

增加:自動駕駛系統、車載電子作業系統、車載電子作業系統應用程式開發(APP)、抬頭顯示技術、智慧網聯汽車避讓轉向輔助系統、碰撞報警系統( FCW)、自動制動控制系統(ABC)、自動緊急制動系統(AEB)、車聯網技術。

增加:“新能源汽車關鍵零部件製造及研發:能量型動力電池單體;電池正極材料(比容量≥180mAh/g,迴圈壽命 2000 次不低於初始放電容量的 80%),電池負極材料(比容量≥500mAh/g,迴圈壽命 2000 次不低於初始放電容量的 80%)、電池隔膜(厚度≤12μm,孔隙率 35%~60%);電池管理系統,電機控制器,電動汽車電控集成;電動汽車驅動電機系統(高效區:85%工作區效率≥80%),車用 DC/DC(輸入電壓100V~400V),大功率電子器件(IGBT,電壓等級≥750V,電流≥300A);插電式混合動力機電耦合驅動系統;燃料電池發動機(品質比功率≥350W/kg)、燃料電池堆(積比功率≥ 3kW/L) 、膜電極( 鉑用量≤ 0.3g/kW) 、質子交換膜( 質子電導率≥0.08S/cm)、雙極板(金屬雙極板厚度≤1.2mm,其他雙極板厚度≤1.6mm)、低鉑催化劑、碳紙(電阻率≤3mΩ·cm)、空氣壓縮機、氫氣迴圈泵、氫氣引射器、增濕器、燃料電池控制系統、升壓 DC/DC、70MPa 氫瓶、車載氫氣濃度感測器;電動汽車用熱泵空調;電機驅動控制專用 32 位元及以上晶片(不少於 2 個硬體內核,主頻不低於 180MHz,具備硬體加密等功能,晶片設計符合功能安全 ASIL C  以上要求);一體化電驅動總成(功率密度≥2.5kW/kg);高速減速器(最高輸入轉速≥12000rpm,雜訊低於 75d)。”

增加:“智慧汽車關鍵零部件製造及研發:感測器、車載晶片、中央處理器、車載作業系統和資訊控制系統、車網通信系統設備、視覺識別系統、高精度定位裝置、線控底盤系統;新型智慧終端機模組、多核異構智慧計算平臺技術、全天候複雜交通場景高精度定位和地圖技術、感測器融合感知技術、車用無線通訊關鍵技術、基礎雲控平臺技術;新型安全隔離架構技術、軟硬體協同攻擊識別技術、終端晶片安全加密和應用軟體安全防護技術、無線通訊安全加密技術、安全通訊及認證授權技術、資料加密技術;測試評價體系架構研發,虛擬模擬、實車道路測試等技術和驗證工具,整車級和系統級測試評價方法,測試基礎資料庫建設。”

製造業

增加:航空航太用新型材料開發、生產;海底礦產資源開發裝備的設計;智慧船舶的設計及相關智慧系統的研發;輸變電設備及關鍵組部件製造;電子書材料(電子墨水屏等)的研發與製造。

增加:直徑 200mm 以上矽單晶及拋光片生產及300mm 以上大矽片的製造。

增加:量子、類腦等新機理電腦系統的研究與製造。

增加:超大型積體電路製造用刻蝕機、PVD、CVD、氧化爐、清洗機、擴散爐、MFC 等及晶片封裝設備製造。

增加:100TB 及以上存儲系統製造、8TB 及以上 SSD 固態硬碟製造及智慧化儲設備製造。

增加:新型電子元器件製造:片式元器件、敏感元器件及感測器、頻率控制與選擇元件、混合積體電路、電力電子器件、光電子器件、新型機電元件、高分子固體電容器、超級電容器、無源集成元件、高密度互連積層板、單層、雙層及多層撓性板、剛撓印刷電路板及封裝載板、高密度高細線路(線寬/線距≤0.05mm)柔性電路板。

增加:應用於第五代移動終端(手機、汽車、無人機、虛擬實境與增強顯示等)的視覺感測器(數位相機、數位攝像頭、3D 感測器、雷射雷達、毫米波雷達等)及其核心元元件(光學鏡片與鏡頭、雷射器、感光晶片、馬達、光電模組等)的開發與製造

增加:無線遠傳智慧水錶製造、水庫大壩安全智慧監控儀器製造、市政管網和輸水管道滲漏監測儀器製造、核儀器、儀錶研發和製造、赤泥及其他冶煉廢渣綜合利用。

基礎設施供應業

增加:重要負荷中心且氣源有保障地區天然氣調峰電站、天然氣分散式能源站的建設、經營;燃氣發電與可再生發電互補系統開發與應用;使用天然氣、電力和可再生能源驅動的區域供能(冷、熱)專案的建設、經營;苦鹹水利用。

交通運輸業

增加:與快遞服務相關科技裝備及綠色包裝研發應用。

資訊傳輸、軟體和技術服務業

增加:電子商務系統開發與應用服務

服務業

增加:商務、會計、稅務諮詢服務;工程諮詢服務。

增加:智慧器件、機器人、神經網路晶片、神經元感測器等人工智慧技術開發與應用。

增加:節能環保和迴圈經濟技術開發與應用;清潔生產技術開發與服務;碳捕集、利用與封存(CCUS)技術開發與服務;綠色建築節地與室外環境、節能與能源利用、節水與水資源利用、節材與材料資源利用、室內環境與運行管理綜合技術開發與利用;放射性廢物處理技術開發與應用;磷石膏綜合利用技術開發與應用;防沙治沙與沙荒修復技術;現代畜牧業廢棄物資源化綜合利用技術開發與應用;農藥新型施藥技術開發與應用;農藥新型施藥技術開發與應用;城鄉規劃編制服務(城市、鎮總體規劃服務除外)。

水利、環境和公共設施管理業

增加:河道、湖泊水環境治理、水生態修復和管理保護與經營;計程車、有軌電車、公交等公共交通系統的建設及運營。

二、 變化淺析

1、負面清單

《外商投資法》以法律形式確立了“准入前國民待遇加負面清單”的外商投資管理制度。為了在實踐層面真正貫徹落實這一制度,擴大對外開放,便利外商投資,配套的外資准入負面清單及外商投資鼓勵清單顯得尤為重要。本次負面清單的再次修訂,不僅意味著進一步放寬外資市場准入門檻,還意味著《外商投資法》在正式施行並取代“外資三法”後,外資准入管理制度將在實操層面變得更加靈活、便利、可行。

相較於18年版的負面清單,19版負面清單取消了交通運輸、基建、通信、文化產業領域部分投資事項的外資控股限制,同時對農業、採礦業及製造業部分產品及資源開發、生產的禁止予以取消。由於全球跨國直接投資總規模連續三年下降,自2015年的1.9萬億美元降到2018年的1.3萬億美元,是金融危機以來的最低水準,[1]故此舉不僅能在放寬國內市場准入的前提下增強外商投資信心、吸引跨境投資、增加國內相關產業領域的市場規模和競爭力,亦有助於以《外商投資法》及其實施細則為核心的外資准入體系的完整搭建。

需留意的是,雖然19版負面清單對若干領域的外商投資禁止或限制予以取消,但涉及相關行業的法律規定並未同步進行修改。為保持立法的統一及實踐中的可操作性,相關規定的修改需儘快展開。

2、鼓勵類目錄

就19版鼓勵類目錄的變化看,首先其整體上較大幅度地增加了鼓勵外商投資的相關領域及專案範圍,其次目錄新增內容著重於鼓勵外資參與製造業,尤其是高端製造業的投資及發展,譬如通信領域的第五代通信技術、裝備製造業中智慧型機器人、智慧汽車相關零部件生產、現代醫藥產業中細胞治療藥物關鍵原材料產品生產、新材料領域單晶矽、航太材料的生產。最後在服務產業新增或修訂了關於工程諮詢、會計、稅務、檢驗檢測認證服務等條目。該等變化必將進一步引導和促進外商投資區域佈局的優化,發揮外資在中國產業、技術、經濟結構轉型升級中的積極作用。

鼓勵類目錄中的外商投資企業可以享受稅收、土地等方面的優惠政策,值得注意的是西部地區的相關優惠政策,如國家現行鼓勵西部開發的政策,對西部地區的以鼓勵類產業項目為主營業務、且其當年度主營業務收入占企業收入總額70%以上的企業,可減按15%稅率繳納企業所得稅,鼓勵類目錄範圍的增加,使相關優惠政策適用範圍進一步擴大,將進一步激發我國西部相關產業的外商投資活力。

[1]《商務部:確保外商投資法明年1月1日順利實施》,參見http://finance.china.com.cn/news/20190702/5019654.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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